听着名字,哈扎里停下敲温度计的动作,右手把握着手术刀,目光阴晴不定地看着大胡子。
拉里特这个名字,他很熟悉。
曾经还在萨德尔运动的时候,他就有一个战友名字叫做拉里特,后来大家分道扬镳,听说那家伙也转入了地下,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除开他。
伊拉克叫这个名字的人很多,没有1万也有8000,而且,还得搞清楚这个是名,还是姓。
他再度拿起一支温度计,轻轻敲破,随后将温度计悬停到大胡子额头上方,让对方亲眼看着温度计里的水银缓缓流动:
“具体姓名,长相,年纪,然后你们是在哪里碰见这个家伙的?”
眼看着温度计里的水印即将落下,大胡子又一次发出尖叫:
“阿巴斯·拉里特,大概20来岁,身高1米7左右,体重大概在60千克左右,没有留大胡子,留了一个八字胡。”
“脸有点瘦,左额头有一个三角形的疤,还戴着一个眼镜。”
“看起来贼眉鼠眼的!”
“我们的人在巴格达搜集情报时,无意中得知这个家伙手里有性能非常好,而且有完整配套引爆设备的炸药。”
“我们就想着去把那批炸药买到手。”
“可是,当我们的人和他谈妥,带着钱过去的时候,这家伙又说他手里的一批炸药已经卖掉了。”
“还说如果我们给他定金,他就考虑给我们留货。”
“我们当时就把他抓了,然后一顿严刑逼供之下,他说他的物资来自于你们,还提供了联系方式和联络地点。”
“我们拿着联络方式,就联系上了你们!”
说到最后,大胡子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因为哈扎里手中温度计的水银,最终还是滴到了他额头那道伤口上。
下一秒,在大胡子惊恐的目光中,哈扎里再次拿起温度计:
“那么,我亲爱的朋友,麻烦你告诉我,你又来自哪里?”
“你说了,我给你一个痛快!”
“你不说,我有1万种办法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完话,哈扎里或许是觉得不应该让大胡子就这样死了,转头放下温度计,走向一旁的柜子,在柜子里一阵捣鼓,取出一个用纱布堵住口子的玻璃瓶。
玻璃瓶上的标志,还有文字,显示这是一瓶医用酒精。
拿着医用酒精回到大胡子面前,哈扎里弯下腰,非常贴心地给大胡子清理起伤口。
清理掉伤口的水银,他又轻轻掀起肉皮,将酒精瓶子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