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轻浮,绝非良配!”
“我已随你们离开安托利亚,贾扎勒老师,哈勒麦祭司,以后请你们别再干涉我个人感情的事!”古勒苏姆站起身,深灰长袍在火光中晃动,宛如一盏孤灯,照亮她心中的执念。
就在此时,门外风声突起,仿佛有疾马掠过的回响。德尼孜推门而入,眉眼清朗,身姿修长挺拔,一身深蓝骑装剪裁利落,衬得她英气逼人。她单膝微屈,低声禀告:“郡主,车马已备,伊尔马兹带人正在宫门外候着。”
贾扎勒脸色瞬沉,拂袖而起,厉声斥道:“德尼孜!你别不嫌事大!此刻催什么?你知道你这是在做什么吗?!”
德尼孜回眸望她一眼,眼神清冷似刀锋划冰,语气平静而森寒:“我当然知道我在做什么。”
德尼孜微微前倾一步,声音低沉,却每个字都清晰如利刃:“而且贾扎勒,其实……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说到底我是武职,不归内廷管!何况你只是一个教习,凭什么对我指手画脚?我一直让着你,是念在咱们同为郡主的手下,不想撕破脸——可你真当我怕你?”
“你!”贾扎勒气得脸色铁青,灰白发丝微微颤抖,“德尼孜,你放肆!”她声音沙哑,带着老师的威严,却掩不住内心的震怒。
杜尼娅上前一步,明艳的脸庞上闪过一抹不屈的光芒:“郡主,等主子到了咱这儿,是该派她俩去侍寝了!也让她们长长记性,看以后还敢不敢甩那副嘴脸。”她语气清脆,略带几分玩笑的调皮,眼中却藏不住对贾扎勒与哈勒麦的厌意,那灵动而锋利的神色,犹如跃动的火苗,在沉寂的书房里点燃了暗流汹涌的火气。
“放肆!”哈勒麦猛地前踏一步,黑袍翻飞如惊起的乌鸦,一声怒喝仿若雷霆震堂,“一个下贱的奴婢,竟敢在本祭司面前妄议侍寝之事,简直是恬不知耻!”她的声音低沉却有力,宛如风暴前夜的滚雷,带着神职者特有的冷峻与威势,“郡主,请准我训诫这两个目无尊长、口出狂言的奴婢,免得她们坏了内廷礼仪!”
古勒苏姆却只是轻轻一笑,眉梢眼角尽是揶揄之意:“哈勒麦祭司,我们天方教可没有宗教裁判所——你摆出这副阵仗,是打算改行当审判官了吗?至于侍寝之事,她本是内廷女官,在本郡主面前分派人选,本就是职责所在,哪来‘恬不知耻’一说?真要较真,就算把她送上沙里亚法庭,又能定得了什么罪呢?
古勒苏姆话锋一转,视线落在杜尼娅身上,语气里多了几分意味深长的戏谑:“说到底,杜尼娅倒也不是全无道理。德尼孜自从侍奉过艾赛德后,对待他的神情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