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陈怀信开始保持沉默,把话语权交给了下面的那些人教的信徒,他们先前之所以加入人教,就是被人教的信仰所吸引,现如今,每一个人的思想都得到了解放。】
【所以接下来的话就不该自己说了。】
【“教主,此事乃是天道不公,是这世道太乱,我们如果不是教主接济,也许还不如现在。”】
【“没错,都是那官府的恶行,是他们不给我们活路,还要逼着我们如刍狗一般活着。”】
【“这么下去绝对没有活路,而且可能还要背上罪名,这都是他们这些上位者想要看到的,将我们彻底逼得走投无路的时候就是他们发慈悲的时候,真是可笑。”】
【“真要让我们走到了官逼民反的时候吗!”】
【陈怀信向着一旁的冯远山使了一个眼色。】
【有些话他们不能说,不代表这些百姓不能说,只要有一个人开了口,那么这个思路就会逐渐生根发芽。】
【与此同时。】
【官府之中。】
【看着面前桌上的银两,县太爷高兴的笑了,眼神中尽是难掩的激动。】
【“真是没想到,在咱们岭南道这里竟然还能够捞取这么多的油水,真不知道他们那些钱都是何处来的。”】
【“大人何须在乎这些?咱们能捞到好处就行了,其他的无需过问。”】
【“说的也是啊。”】
【“不过,大人,近来还有一件不太好的事。”】
【县太爷听闻当即皱起了眉头。】
【自己正在兴头上,突然间提到这么扫兴的事情,难免会有些不爽。】
【“说。”】
【“前一段时间,大人您嘱咐小的要关注那人教之事,最近有了新的发现。”】
【“这些家伙不知怎么回事,还有着发展起来的迹象,很是古怪,民间关于他们的说法越来越多了,似乎他们暗中发展信徒的速度有点快了……”】
【“有这等事?”】
【县令的眼神变得愈发凝重起来。】
【若真是按照这样的说法,那么这人教也开始变成了不容忽视的祸患。】
【“大人,关于这教派之事,我们是否需要上报,由节度使来定夺决定?”】
【听到下人所说,县令陷入了沉默。】
【以节度使的官位,对方肯定不会在意这些事,说到底也只是给自己下一个命令,让官府出人前去镇压,但就算是把所有衙役都派上,也没有办法将那些涉事之人都解决了。】
【到时候就算把大牢住满了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