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自己命不久矣了。
因为这些事情都是岭南道的通病。
但这一次自己却被单独召见,这就足以证明这次要拿自己的人头去平息民愤了。
承国各地的百姓们在听闻这些言论之后,必起反意。
且不说那人教的影响何其之大。
仅是现在他们的所作所为,以及对于百姓的态度就是一道催命符。
谁要是犯了典型,只怕要被第一个拉去开刀。
刚刚看见行军总管已经成了那副模样,只怕现在就该轮到自己了。
索性直接跪地叩首,开始承认错误。
“大人,小的,小的实在不知啊。”
“那都是未来之事,臣等真的只是略有小错罢了,还请大人网开一面呐。”
赵百昌听闻一脸的无奈。
到如今,摆在这县令面前的其实只有两条路可以走。
一条就是背负所有罪恶,然后掉了脑袋。
另一条就是主动招供,把话说清楚。
但这两条路不管怎么走都是死路一条,就看对方最后的抉择了。
“若是真不知,那就你一人背锅好了。”
“多少条人命,多少条烂账,看来你只能去和阎王说了……”
“小子,这尚方剑一出就是杀生之道,你应该明白什么叫做先斩后奏,到时候你的罪名和人头怕是要跟着一起送到京师了。”
“但现在看来,仅靠这点是不够了。”
赵百昌说罢看向了一旁的霍龙广。
虽然自己是黜置使,兼得便宜行事之权,但尚方剑和皇帝印信在此,要怎么杀怎么判必须和这位大人商量清楚才行。
“行刑吧。”
话音刚落,县令骤然起身,声嘶力竭的嘶吼着,看上去对方有了新的打算。
“不!”
“两位大人,我说!我有话要说。”
与此同时,刚才昏迷不醒的从军总管也骤然起身,眼神之中多了几分狠厉之色。
在他看来,自己当下的情况似乎已经没有解决的办法,最好的结果就是和这姓白的县令一起招供。
到时候不管能够说出多少,也都算是戴罪立功了。
就算保不下自己的性命,能够把九族保下来也是好的。
岭南道这一块已经彻底烂透了。
他们今日就算是不说,也要有人死。
与其这样还不如提早交代清楚。
来的这两位是朝廷的钦差大员,手握杀生大权,有他们在这,至少没有人敢想着去报复。
反正性命也不保了,临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