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纷纷掩面而泣,已不忍再继续听下去。
而宋时欢则双目赤红,死死盯着吴老太太。
为何天底下总有如此心狠的母亲?视亲生儿女为仇敌一般。
“安然无恙一年有余,偶然听闻母亲与兄侄密谋,方知吴家所谋乃郭家全部家财,下药致吾不孕,意图让吾过继吴家子。”
此时的吴老太太已是手抖的拿不住信纸。
“昔日婚书言:卜他年瓜瓞绵绵,尔昌尔炽。吾愧对郭郎,唯一死了断,望来生不做吴家女,再遇郭郎。”
读完后,吴老太太脸色灰败,信纸自手中脱落,最终落在了宋裕的脚边。
人证物证俱在,吴家是无论如何也逃不脱了。
“来人,把这老妇押起来,杖五十。”
宋时欢拍响了惊堂木。
从吴氏的身上,宋时欢好像又看到了她的上辈子,同样的被厌弃。
廷杖打在吴老太太身上,凄厉的吼声响彻整个公堂,可宋时欢的神色却并未有丝毫的动容:
“给我狠狠的打,生死不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