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面铺一层再盖上松枝松针和积雪,周边同样用松针塞严,再覆盖上一层积雪,洪天骄也没闲着,烧了雪水泼在最外面的雪上,很快便凝结了。
已经天黑了,给大黑简单的搭了个窝棚,三面泼了热水,南面也尽量用树枝给挡严了,感觉差不多了,换了馒头和红糖喂了大黑,李永生钻进了忙活了半天的小木屋。
“永生,这木头怎么这么经烧啊”?
李永生早做了感知,这不是普通的松木,密实程度比一般的松木要紧密三五倍,不能以常理看之。
“经烧好,省的半夜还得出去砍木头”。
有了木头搭架子,铜壶也派上了用场,大米饭来了,放点盐巴和红糖蒸熟,李永生美其名曰红米糕,两人吃饱,李永生又蒸了很多给大黑送过去,没有合适容器,只能用白狼皮兜住,好在不带毛的那面已经烤干了,不至于粘的难以处理。
一狼皮兜的米饭被大黑几口干掉了,伸出大爪子对着李永生摇摆,这是不吃了,李永生给大黑铺了些松针,赶紧回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