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三轮车很快来到了前门大街上,陈雪茹没有一丝犹豫,指挥着把车子停在了雪茹丝绸店后门外。
下来开了门,让车夫把何雨柱给架进屋,车夫很是奇怪,心中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脸上露出一种诡异的笑容。
陈雪茹气得直跺脚,说:“少在那里胡乱编排,这是我表亲,喝醉了酒。”
“小姐,我可没有胡说,放心吧,我的嘴巴严着呢,绝对不会传出任何消息。”车夫立刻保证道。
陈雪茹打开手包,拿出一块大洋递过去,这可比约定的价格高的多,说:“少胡说八道。”
“放心吧,做我们这一行最重要的就是要守口如瓶不能瞎传。”
车夫拿了赏钱,喜滋滋地走了,陈雪茹插上了后门,这才转嗔为喜,连忙进了屋子。
何雨柱还是和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陈雪茹打了温水,给何雨柱洁面擦手,然后去了鞋子洗了脚,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使劲的办法防把外衣脱掉。
陈雪茹累得额头见汗:“真是便宜你了,这是我我头一回给别人洗脚,何雨柱你个负心汉,眼下你打算如何报答我?”
可这时候的何雨柱睡睡得就跟死猪一样还是呼呼大睡。
陈雪茹就坐在床边看着沉睡的何雨柱,心中犹豫着,脸上也越来越红。
虽然认识何雨柱的时候,已经知道他和徐慧真两人可以说是青梅竹马,心中还是忍不住的想他。
虽然后来何雨柱拒绝了自己的亲近,实际上自己还有一名定了亲的未婚夫呢。
可即使这样,陈雪茹还经常梦到自己和何雨柱拜堂成亲,欢欢喜喜的入洞房,总是在关键的时候忽然惊醒,满心的惆怅,独自躲在被窝里面黯然神伤。
今天上天既然把醉酒的何雨柱送到了眼前,陈雪茹前思后想,终于下定了一个决心,转身去了屋外,把养着的一只老母鸡割了喉咙,弄了半碗血,然后滴了十多滴在床单上,然后把所有的证据都送到厨房藏了起来,这才重新回到卧室。
关闭了电灯,然后羞答答地把何雨柱脱了个精光,这才发现何雨柱的身材是如此的之好,身上的肌肉摸上去都硬邦邦的充充满了力量。
身上没有一丝的赘肉,看上去就坚强有力,充满了男子汉的魅力。
陈雪茹不由得痴痴的望着。
直到何雨柱感到有些冷了,侧个身子伸手去摸棉被,这才慌张地盖上。
窗外明月高悬,室内是春光乍泄。
陈雪茹顾不得羞涩,很快把自己外衣脱去,然后一咬牙掀开棉被躺进了何雨柱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