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但是在他眼里却无比重要,只因他不允许自己分明没做什么却平白无故的承受了别人的感激,也不允许自己分明只付出了三分,对方却领了七分的情,不是自己该得的,自己决不能要。
反之亦然,他也决不允许别人分明对自己只有三分好,却试图让自己领七分情,因为此举等同对自己进行欺骗,一就是一,二就是二,自己可以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但对方却不能只付出了滴水却让自己领涌泉的情。
情理,情理,应该讲情,但更应该讲理,如果不跟对方讲理,对方甚至不会明白你跟她讲了情,如果谁说讲情就不该讲理,那此人就是在妖言惑众,祸乱人间,理应天打雷劈,千刀万剐。
傍晚时分,朱尚忠醒了,打着哈欠穿鞋下地。
就在夏玄以为朱尚忠要来西屋时,朱尚忠却推开了正屋的房门。
就在夏玄认为朱尚忠要出门如厕之时,门口却传来了淅沥的水声。
夏玄本想出言制止,转念过后又忍住了,只因在玄云宗的时候朱尚忠就喜欢尿墙根儿,除了大解几乎不去茅房。
不多时,水声消失,朱尚忠来到西屋,坐到炕边低头回神,“啥时候走啊?”
“听你的。”夏玄说道。
“现在走吧,身上黏糊糊的,得洗澡。”朱尚忠说道。
“行。”夏玄下地穿鞋。
朱尚忠坐在炕边发了会儿懵,随后去到东屋收拾东西。
夏玄手脚麻利,很快收拾好了包袱,待朱尚忠挎着包袱自东屋出来,随即取出土遁符咒,带着他瞬移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