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的条件:姑娘在事业单位,有编制,家里在城北有套房
那时的他只能沉默。
毕竟在那个世界里,他只是个普通的社畜,每天挤着早高峰的地铁,加班到末班车停运。
工资卡里的数字永远追不上房价,连平时喝咖啡都要精打细算。
哪有什么闲暇去花前月下?哪敢奢望什么两情相悦?
这一世
陈长安低头看着身上绣着金线的喜袍,指尖抚过衣袖上细密的云纹。
他又回头望向身后那顶缀满流苏的花轿。
轿帘低垂,却遮不住里面坐着的人。
是姬红鲤。
那个不知不觉间,走进了他心里的姑娘。
没有父母逼婚,没有房子、彩礼,甚至没有那些世俗的算计与衡量。
就只是......她,和他。
……
队伍穿过熟悉的街巷,两侧挤满了平安坊的街坊邻居。
街坊们挎着竹篮,一把一把地撒着花生红枣;铁匠铺的王大叔敲着铜锣,笑得见牙不见眼;几个流着鼻涕的小孩,一边吵闹着,一边跟在队伍后面起哄。
这是一场属于凡人的婚礼。
没有仙鹤祥云,没有修士列阵,只有巷子口那株老槐树上挂满了红绸,在风中轻轻摇曳。
花轿最终停在了之前关他的那所宅子里——短短一个时辰不到,如今却被街坊们收拾得焕然一新,门上贴着大红“囍”字,檐下挂着灯笼,连院墙边的老梅树都被系上了红绸。
陈长安翻身下马,刚站稳,便见花轿的帘子微微一动——
阿鲤自己掀开帘子,缓步走了出来。
凤冠霞帔,红绸盖头,她身姿挺拔,步履从容,竟丝毫不需人搀扶。
陈长安看得一怔,随即反应过来,连忙上前,伸手虚扶,低声道:“阿鲤,我……”
盖头下传来一声轻哼,似嗔似恼,却终究没有甩开他的手。
“新人入院——”
随着张婶的高声吆喝,二人并肩踏上石阶,一步步走向正堂。陈长安能感觉到身旁人的气息,清冷中带着一丝熟悉的幽香,让他心跳不自觉地加快。
“她……怎么连成亲都这么冷静?”他心中嘀咕,却又忍不住侧目偷看。
盖头遮住了她的面容,可那纤细的脖颈、微抿的唇线,无一不在提醒他——面前这是自己平安坊的邻居,杂货铺的阿鲤姑娘,不是仙灵谷内那个高高在上的圣境修士。
可是,这有区别吗?
正堂内,烛火摇曳。
两张太师椅并排放着,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