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一个宗族,我想,按照你们这边的传统观念,就算搬家,也是整个宗族搬到一个地方,修建一栋大楼,分配房源吧。”
“可你们郭氏宗族没有,为什么会这样呢,你这位省政协的副主席就没有想过其中的原因吗?”
“宗族的人心都散了,你却还指望着郭氏宗族的人帮你遮掩罪恶,郭副主席,你不觉得可笑,不觉得羞耻吗?”
左开宇淡然瞧着郭耀威,郭耀威已然闭上了眼。
左开宇继续说:“也只有你,才能想出利用女婿引开我们的注意力,然后方便你到祠堂取走金条,逃向国外,是吧。”
郭耀威陡然睁开眼,说:“你骂得很难听。”
左开宇摇头:“我没有骂人。”
郭耀威说:“你没去过普照市吧,你可以去普照市走一走,没有我,普照市能有今天的局面?”
左开宇沉笑道:“郭副主席,你还有脸拿普照市来说事?”
“在你没有担任普照市委书记之前,我承认,你是一个好干部。”
“可是,在你担任普照市委书记之后,你敢说自己是一个好干部吗?”
“你作为普照市的核心,你却腐败掉了,自你之下,普照市多少干部也随之腐败,你想过吗?”
“上梁不正下梁歪,难不成,你还认为你主政普照市时期,你有功绩留在普照市?”
“你给普照市留下的不是功绩,而是普照市人民对你的唾骂。”
行李箱被打开了。
纪委工作人员开始拍照取证,将行李箱中的金条一根一根的拿出来。
左开宇一声长叹:“这些金条,它在你郭副主席手中,在你这类腐败干部手中,它不是金条,而是人民之痛。”
“你们这类人,总喜欢把享受建立在人民的痛苦之上。”
“作为一名干部,高级干部,思想怎么能堕落到这个地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