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你身为技术员,能够勇敢站出来,揭露事情的真相,值得我们钦佩”
虞舒这时候才确信自己身上的冤屈彻底洗清楚了。
长久以来的委屈,像决堤的洪水般涌上心头。
虞舒眼眶瞬间通红,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他颤抖着嘴唇,却怎么也说不出一个字。
李爱国见状,上前拍了拍虞舒的肩膀,沉声道:“虞舒,这事儿总算是水落石出了。”
虞舒抬起头看向李爱国,想说一声谢谢,却迟迟无法说出口。
他觉得用这个词语来表达自己的感激,实在是太过浅薄。
李爱国笑着掏出烟盒,给在场的领导们递了一圈,然后看向虞舒:“我那边急需要你这样的汽车专家,之前说的话还算数吗?”
虞舒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了心情,冲着李爱国重重点头:“李司机,你放心,就算是我豁出这条命去,也得帮你把汽车搞出来。”
虞舒非常清楚,冤枉你的人比任何人都知道你是冤枉的。
如果没有李爱国介入,他的事情永远不可能查清楚。
这个天大的恩情,他一辈子也还不起了。
李爱国笑了:“过份了啊,你这条命还得留着多研制出几款汽车呢,我还有点事情要忙,你们继续吧。”
接下来就是北汽厂内部的事情了,李爱国确实能掺和,只是容易给人留下口舌。
平日里看起来没什么,一旦起了大风,很容易被有心人利用。
跟着农夫那么久,李爱国也学到了不少东西。
看着李爱国潇洒转去的背影,秦科长的眉头皱了起来。
“秦科,咱们”
现在李爱国走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秦科长的身上。
这让太头疼了。
事情确实调查清楚了,牛副科长肯定要被处理掉,关键是后续怎么处理?
如果李爱国在,他可以让李爱国顶在前面,如何处理后续的工作,他都支持。
可是李爱国太鸡贼了,在查清楚桉子之后,非但没有对如何处理牛副科长发表意见。
在见到虞舒后,只是一个劲儿的跟虞舒唠嗑,转告他案情,是一句题外话都没问,没说。
没说他对虞舒该如何安排,也没说对厂里面有什么要求。
没给任何人求情,也没给任何人定罪,更没有对秦科长和北汽厂的工作指手画脚。
可是虞舒是要调到前门机务段的人,李爱国什么都没说,等于是什么都说了。
但凡是没办法平息这事儿,秦科长就别想好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