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而在于让每个思考动作都成为抓住敌人的组成部分。”
“鲁大师说过这话吗?”周克挠挠头。
他面带嬉笑,心中却感到十分震撼,原本以为这位奶兄弟只是个火车司机,没想到竟然还能讲出这么有哲理的话。
看来以后他也要多读书了。
由于时间已经很晚了,现在返回招待所太浪费时间,李爱国便在会议室内用长条椅当床凑一会。
现在天气炎热,只盖一件毛料中山装都是不会感冒,唯一不舒服的就是太咯得慌了。
周克看到李爱国突然站起身直勾勾的盯着自己,下意识的把中山装藏到了身后:“你,你要干嘛。”
李爱国站起身,以欺凌者独有的高度,俯视周克:“周克,你是老猫的徒弟吧忘记告诉你了,老猫是小红升的干爹,也就是说,我跟老猫是兄弟,你也是我的徒弟,当徒弟的难道不知道孝敬师傅吗?”
闻言,周克松开了手。
等李爱国把他的中山装垫在下面当褥子,这货才反应过来:“不对啊,我跟爱国是奶兄弟,怎么变成他徒弟了呢?这,这关系也太乱了吧。”
他现在只有一个感觉,李爱国胡搅蛮缠的功夫实在是太厉害了。
就在刚才,他居然还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看来以后还得多练练。
斜躺在长条板凳上,周克暗暗告诫自己。
此时夜空中突然劈下几道闪电。
豆大的雨滴从夜空中滑落下来,整个老金陵沉浸在了雨幕之中。
平静的夜晚,伴随着一道道电话变得不平静了起来。
老金陵大学斑驳的教职工的宿舍内,电话铃声刺破了雨夜的寂静。
季教授青筋暴起的手先摸向枕下的勃朗宁,停顿三秒后才抓起听筒,声音却温润如常:“是小刘啊,这么晚.“
“刚才有几个人打听您的情况,虽然他们好像只是随便打听,但我看出来了,他们就是奔着您来的,我把他们忽悠走了。
教授,您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啊?”
听筒里急促的叙述让他的瞳孔骤然收缩,语调反而添了几分长者慈祥:“小刘,那些人是什么口音?”
“有咱们当地的,也有几个外地的,对了,他们开的是嘎斯吉普车。”
季教授的脸色更加严肃了几分,老金陵这边流行的是小美家的吉普车,嘎斯吉普车大部分由大兵和气象站从北方带来。
无论是哪一方势力注意到了他,都是灭顶之灾。
“小刘,谢谢你了,这件事不要告诉别人,主会保佑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