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松有点苦口婆心的劝说意味了:“世界上哪有绝对自由,自由都是相对的,巷子里的流浪猫看似自由,但是没有家啊!”
老陈也算是见多识广的领导干部了。
但是眼光也受到时代的局限。
毕竟再发展个二十年,“不婚不育”虽然不是主流,但也成为了一种被接受的选择。
陈着是重生回来的,对这类事情的包容度就很强了。
另外,他也想打个圆场,这又不是辩论赛,没有必要一方必须压倒另一方。
“栀栀姐这种想法也没啥大问题吧。”
陈着笑着说道:“不管是结婚还是不结婚,他们都有这样选择的理由。”
“你们说巷子里的猫很自由,但是没有归宿,但我看院子里的狗有归宿,可是终身都得低头。”
陈着一摊手:“所以谁都不用劝说谁,只要自己觉得正确就行了。”
“陈着……”
邓栀又惊又喜,自己这个念头其实很少人能够认同。
就算曾经的好友和闺蜜,她们也都走在相亲结婚生子的“正确道路上”。
自己仍然一个人奋斗在职场,享受工作中才能体会到的掌控感和成就感。
但也因为不同的人生选择,彼此间的话题越来越少,关系也越来越淡。
没想到陈着居然能够理解,果然年少成名者,必然有常人不及之处。
老陈被儿子反驳了一下,还是不认同的摆了摆手:“人决策问题不能只从自己角度出发,你妈指不定很想抱外孙呢。”
这时,服务员开始上菜了,什么豉油鸡、蟹黄豆腐、茄子煲……等等,反正都是一些不麻不辣不上火的常见粤菜。
毛晓琴一边给邓栀夹个鸡腿,一边也跟着说道:“栀栀你的外形条件这么出色,不生孩子很可惜啊。”
“妈。”
陈着又开始“捣乱”了,可能在老陈和毛晓琴看来,儿子帮邓栀说话就是在捣乱。
“在社会议题上,个人发展层面和生殖层面其实并没有先后之分。”
陈着正色道:“再说生小孩的前提是,你要先证明人生是快乐的!如果栀栀姐觉得不快乐,又有什么动力去生呢。”
邓栀再次难以置信的看向陈着。
他这不仅仅是【理解】,可能还是【认同】了吧,不然为什么字字珠玑呢?
只有内心也是不婚不育的群体,才能有这种见解。
此时陈培荣和毛晓琴也不淡定了,因为他们也意识到了这种可能。
毛医生甚至都肉眼可见的都有些慌张了,她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