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这是足以买下半个尖沙咀的金额。
“索罗斯在芝加哥市场增持空单!”阿杰的声音已经嘶哑。
刘述栋抓起内线电话刚要说话,突然看见监控屏上的离岸rmb汇率开始诡异拉升。
他猛然醒悟,转身对陈主任大喊:“他们在做空港币的同时做多rmb,这是要摧毁货币联动机制!”
燕京方面,刘之野亲自坐镇“燕太投资总部”。
刘本成面前的六部电话同时响起。
他快速切换着通话频道,左手在便签纸上记下数字:京城汽车集团30亿、京城医药集团80亿、燕山酒业集团30亿.这些刘氏家族的海外资金正通过复杂的网络汇聚香江。
当恒指在午后跌破10000点心理关口时,交易大厅突然陷入诡异的寂静。
所有操盘手都屏住呼吸盯着电子屏,突然,一笔来自英属维尔京群岛的百亿级买单横空出世。
刘述栋的瞳孔骤然收缩——这是大哥几年前让他注册的离岸公司账户!
“全面反攻!”陈主任的咆哮震得玻璃嗡嗡作响。
海量资金同时涌入三十三只恒指成分股,国际游资的抛盘瞬间被吞噬殆尽。
远在纽约的索罗斯突然发现,自己精心储备的“弹药“不知何时已被消耗一空。
八月三十日凌晨,恒生指数定格在12899点。
刘述栋瘫坐在满地纸屑中,耳边回响着十分钟前大哥那通电话:“我们动用了旗下三百二十家企业的海外账户,这不仅仅是我们刘氏的胜利。”
此时量子基金总部正在清盘,索罗斯看着电脑上血红色的亏损数字,终于明白那个古老的东方谚语——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他永远不会知道,在宝县特区某栋不起眼的建筑里,某个外汇管制系统的后门程序刚刚关闭,过去七十二小时从这里流出的“热钱“足以买下三个东南亚小国。
当晨曦染红维港时,刘之野却站在山顶上眺望燕京城。
“金融战场没有硝烟,但一样会流血漂橹。”
在这同时,香江国际会议会展中心。
三五成群身着深色西装,一看就知道是在投资银行、证券公司工作的人们,正急匆匆走上香江会展中心新翼的五楼。
许多人额头上浸着汗水,面色仍带余悸。
在会展中心五楼大会堂前厅迎接他们的,是在一排排花篮中列队的夏国银行家们的笑容。
45岁的新任总经理高东庆宣布:夏国一家新的国际投资银行——夏银国际控股公司正式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