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
顾青青一走,陆长泽就嫌恶地哼了一句:“疯狗终于走了,再不走,老子弄死她!”
“走吧。”
贺知州淡淡地说了一句,始终没有看我一眼。
我心头一急,拦住陆长泽。
贺知州什么都不愿意说,我只能问问陆长泽了。
“他……他的伤严不严重?”
我这么一问,陆长泽顿时嗤笑起来。
“哟,你还会关心我们家知州啊,你未婚夫还在上面呢,不怕你未婚夫吃醋?”
“陆长泽!”我忍不住低吼了一声。
因为内心这连日来的忐忑和压抑,又因为此刻对贺知州的着急与心疼,我一瞬间就红了眼眶。
陆长泽一怔,慌张地扯了扯贺知州的肩头。
“哭,哭了……她哭了……”
贺知州这才抬起眸看向我。
我别开脸,微微吸了口气,极力地将心中的酸楚压了下去。
我没敢看他,怕看着他,我的眼泪更是忍不住。
我难过道:“我只是担心你,想知道你伤得严不严重而已,你们说话又何至于这样阴阳怪气,夹枪带棒?”
“不严重。”
贺知州淡淡地说了一句,便让陆长泽推他离开。
陆长泽有几分迟疑,他冲我道:“你也别哭啊,小心你未婚夫待会下来看见了。”
“够了!”我眼眶通红地瞪着他。
陆长泽被我吼得一怔。
他诧诧地道:“你干嘛啊,跟吃了火药似的。”
顿了顿,他又说,“好了,别着急哈,知州伤得的确不重,不过比你那未婚夫要重点,都怪那辆车,跟个神经病似的……”
“抱歉……”
陆长泽话还没说完,一道略微熟悉的嗓音忽然从身后传来。
我狠狠地蹙眉,下意识转身看去,整个人却是一震。
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