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也是。”
女护士虽然年轻,但在医院里惯看了悲欢离合、人情冷暖,对这种事自然习以为常,有些病患是家里的顶梁柱,一人抱恙,全家病倒的情况也不鲜见。
风衣男接着又问:“他大概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这种事情,我可不敢乱讲,阿拉今晚要安排他吃流食呢!”女护士提议道,“要不我带侬去找医生,让他来跟侬讲好不啦?”
风衣男摇了摇头,随即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小卡片。
“侬也晓得,阿拉的工作比较特殊,等他醒过来以后,侬就直接打电话到巡捕房找我就好了。”
说着,他忽地顿了顿,语气随之变得严肃起来:“侬晓得阿拉巡捕房是做什么的吧?好好表现,别大意了。”
女护士连忙点了点头,怯生生地说:“侬放心,这边都是我来照顾他的。”
“对了!”风衣男走到房门口时,忽地转过身来,小声提醒道,“在此期间,如果有什么人来探望过他,也要记得随时通知我。”
女护士随行相送,忙说:“好的,我晓得啦!”
风衣男点点头,目光越过女护士的肩膀,又朝病床上的伤者看了两眼,旋即转身离开。
正当两人在门口话别之际,温廷阁背对着房门,侧躺在病床上,紧闭的眼皮忽然轻轻转动了一下,似有若无,几不可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