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堵门口儿,说啥不让我进去!”
“大姑,小偷走了才关门——晚了。”
“那是,水涨船高么!”王正南点了点头,“听说,张老疙瘩还挺有想法,要选贤任能、励精图治呢!”
这种偏见,随着他跟那些舞文弄墨的文人走得越近,便越发顽固。
闻言,许如清在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才问:“你没答应她什么事儿吧?”
“哥,这点子好踩,不过他好像不是宏济善堂的人。”赵国砚一边沿着楼梯上楼,一边低声说道。
西风果然在那里!
正午的阳光,照在万泉园的水面上,波光粼粼。荷叶初生,皱皱巴巴的,还没长开。
江连横应声被唾沫呛了一口,听大姑那轻松的语气,所谓“害你”,似乎也不是什么要命的大事,而更像是戏弄、捣乱的把戏,可猛地一听,心头还是不禁颤了两下。
“字儿还得认。”
李正西扭头叹了口气,接着说:“那倒是,不能流里流气,但也不能人模狗样,太把自己当回事,对不?”
癞子头等人连忙点头附和,十个平事儿的,九个和稀泥,最后总有一方心里觉得憋屈。
“可不是么!”钟遇山说,“要是真升官了,咱不也跟着沾光么!应该乐呵乐呵,整一顿呗!”
闯虎异常激动地迎上前来,江连横抬手将其扒拉过去,走上前却问:“国砚,那红马褂是怎么回事儿?”
“那你俩进去请道哥吧!反正我俩是不进去!”王正南冲袁新法说,“老袁,你别拦着,让他俩进去!”
但可以肯定的是,一旦江连横在外遭险,这两个有各自堂口的头目,就算不反水,也必定要争权。
胡小妍看在眼里,又问:“军营里的伙食不好么?”
话音刚落,王正南应声走进餐厅,嬉笑道:“拉倒吧!小北,就你还不会拍马屁?”
韩心远和钟遇山相视一眼,心说那就别给自己找不痛快了。
往好听了说,西风不曾忘本;可往难听了说,此举稍显拖泥带水。
他能清楚地感觉到,大姑提起薛应清这个小师妹时,精神状态明显好转了不少,言谈话语间,也变得愈发轻松诙谐,但他并不想跟长辈说这些。
赵国砚和闯虎不明所以,江连横便笑着让他们回屋细谈。
“还有这么方便的事儿?”江连横咧咧嘴,“那就好办了,这几天,咱仨轮流盯着苏泰,再就是等着薛应清来信,告诉咱们,荣五爷大概什么时候回来就行了。”
“大姑,我这边还有事儿,先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