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兄在江家,堪比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
钟遇山心头一凛,脸色铁青,立马将便条打开阅览。
老辫子连忙拍了拍巴掌,嬉笑道:“好,好!快来倒酒吧!”
老弟知道钟兄您义薄云天。
“死没死,我现在也不知道,但肯定中枪了。”
思来想去,他喃喃道:“各位,我要是没记错的话,这头狼应该是两只,一公一母,总共两头才对。”
小西关,和胜坊。
几个老辫子并不把他的忠告放在心上,只有那珉微微点了点头,但也只是点了点头。
无奈,几个老辫子早已被吓破了胆,情急之下,竟来了一句:“那珉……你、你就跟他们说,老哥儿几个去‘东狩’了,这不就结了?”
“我操他妈了个逼!”
毕竟,在场的几个遗老遗少,好歹还有些人脉关系,大小算是个人物,也许还有周旋的余地,而他,只是个籍籍无名的翻译。江家要杀他,除了碍于宫田龙二以外,根本毫无顾虑。
言毕,众人立时哄笑起来。
无人伤亡,也许是刻意为之,也许是因为二楼的缘故,雅间里的所有弹痕,全都密密麻麻地集中在天花板上。
“不不不,我说的是江连横他媳妇儿。”
“远哥,什么情况?”看场子的打手立马凑过来询问。
韩心远一边大步流星地朝门外走去,一边头也不回地吩咐道:“来几个人,跟我去趟江宅去见道哥!一帮废物,当家的出事儿了,竟然一个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