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黯淡了许多,然而他却惯于佝偻着后背,目光也始终不离脚尖前的方寸之间。
“老爷,你找我?”
“街坊邻居的,别叫老爷了。”江连横从裤兜里翻出一盒老刀问,“抽烟?”
袁新法摇了摇头,闷闷地说:“不会。”
“嗐!学呗,谁也不是叼着烟卷儿搁当妈的肚子里出来的。”
江连横努力活跃气氛,但袁新法却始终像棵榆木疙瘩一样,毫无回应。
最后,江连横无可奈何,便只好直奔主题,问:“袁大哥,善方堂丢货那天晚上,你做工干到了几点啊?”
袁新法挠了挠头,有些歉意地说:“时间有点长,我都记不住了。”
江连横皱起眉头:“就几天前的事儿,还能忘?那天晚上还有点阴天,可能下雨了。”
“哦,可能是有这么回事儿,但我也不知道干到了几点,都是工头儿让我们下工,我们就走了。”
“这样啊!那天晚上来了一趟运货的火车,你应该有印象吧?那趟车从这卸货以后,有没有留下过一节空车皮?”
“……应该是没有……”袁新法在墙根底下立着,搓了搓手。
“没有?”江连横往前凑进一步,带着些许质问的口吻,“看着我说话,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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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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