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啊,也是,这种事情本身就并不光彩,被家里的小辈知道多少有些不好。”
凤源琴眼中带着一抹释然:“除了你那父亲,他从小便冠绝一代,如今的修为恐怕老头子我早不是他的一合之敌了啊。”
“嗯?”
大部分时间都是凤源琴在主动挑起话题。
为什么母亲和娘舅要造他这个外公的反。
而在交谈之中,许元心中的疑惑也渐渐消散。
“这是世家的宿命,直到现在我都不认为我做错了。
“看来我这老头子的手艺还是没有退步啊,这茶当年就算是李焕重那老头想喝一次都得看老夫心情,长天伱要是想喝了,就来外公这里,外公专门给你做。”
“不过这么多年下来,再深的恨也都散了。而且,你母亲和舅舅的行为应该是我咎由自取吧.”
“所以,你也不要想着让我出山帮她报仇了.”
“.”
前数十年的铺路而不被理解,后数十年的软禁审视回顾。
熟稔的走完一套茶艺程序,许元轻轻将第一杯冒着热气香茗用夹子放在了凤源琴的面前。
相府是特殊的个例,凤家龙家才是世家的常态,一亩田地遗产便能让一家农户打得你死我活,更何论这可干涉帝国的至高权力。
凤源琴笑了笑,细心的给许元将茶杯添满,低声道:
作为曾经的凤家家主,即便数十年不见天日,但久居高位的眼光却依旧未变。
“凤家,是一个千年世家,里面的各种分支错综复杂,稍微处理不好京城龙家便是前车之鉴。”
“.”
“呵呵.老头子我有点说过头了,长天你也不必太过在意,这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三十多年前就要破圣,怪不得在《沧源》里,再次见面之时这外公便能顶着破百的等级。
许元垂着眼帘并没有说话。
即便确认身份,但许元并没有放下对这老头的戒备。
见状不解,但随即许元心中默默叹息一声。
这脾气点倒是随他。
凤源琴垂着眼眸抬起眼前的瓷杯,轻抿一口:
“所以,长天你问我恨不恨你母亲,外公的回答当然是不恨,毕竟我所做的事情她并不认同,所以她的反抗我能够理解。”
说到这,他神色温柔的些许:“不过,她泡的茶倒是要比你这西陇煎茶要好上不少。”
“已经又到年关了么.现在外面是嘉景多少年了?”
既说自己对得起子嗣,又说自己是咎由自取
听着这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