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这个时候，比拼的已经不再是实力了，而是对生命的意义和探索了。

为什么是生命的意义和探索？

因为这一刻，两者比拼的就是生命，谁对生命的意义和探索低，谁就会败！

顶级之间的战斗，从来都不是单纯的力量对抗。

毕竟都是顶级，若论力量，其实也都是差不多的。

毕竟这其实就是上限了。

就像是一个山顶，大家都走上了山顶，谁也比谁站的低呢？

而唯一有区别的便是心境，便是手段，算计，便是对于力量的理解。

不死天王摇头，同样不认同。

“前辈，什么是善，什么是恶呢？”

“不过世人为了利益，从而构造出来的一顶帽子而已！”

“前辈是人皇，但是如今抱着毁灭第一纪元的心态，行这些事情。”

“难道前辈就是恶的了？”

“就能够抹杀前辈之前的功绩了？”

“前辈，你曾经善，现在恶不成？”

“那前辈到底是善是恶？”

“诡辩！”第一人皇眼中杀意不断。

第一人皇此刻其实已经意识到了，他大意了。

他以为不死天王是后辈，是晚辈，力量上或许还有所不足。

但是，现在陷入了双方彼此交织的力量之中。

而这种纠缠和互相交织，输得那一方一定会败，这是很危险的。

他如果不大意，就不会用这种方式去和不死天王斗。

换句话说，他本身应该是必赢的局面，但是他却选错了方式。

而此刻，这样的方式战斗，他已经落入了下风。

很有可能一招输掉，满盘皆输了。

而此刻，不死天王的一番话，表面的其实是第一人皇的心态。

“我为人皇，自然可以选择一切，天地间本身就是强者说了算。”

“前辈，你这是偷换了概念了，我们刚刚谈论的可是是非对错。””既然是非对错不重要，要以力量为尊！”

“那前辈，你就该认！”

“因为晚辈的力量，比前辈强！”不死天王身后的花草在这一刻疯狂的摇摆起来了，无上的气势在这一刻爆发了。

他的力量在这一刻，在彼此交织之中，刹那间占据了上风。

而整个宇宙之中，那交织与碰撞的禁忌力量与兮族的力量，此刻禁忌力量越来越多，占据了上风。

而第一人皇心态确实要崩了。

他本身或许就有些矛盾，道心本身就出现了裂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