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力的掣肘,办事诸多困难。
往往有不同势力来制造困难,使得自己无法办成不少事。
艾玛,这么一比较,孙山感觉自更是顺利了。
本地就有一个王家大户,而目前这个大户好似并不怎么难缠,甚至处着处着还处出不少感情。
起码王县丞对他低眉顺眼,王老爷一家见他客客气气,更不要提王嘉行阿爹逢年过节恭恭敬敬地送礼。
孙山想了想,于是问桂哥儿:“桂哥儿,你觉得你家老爷做官做得怎样?”
桂哥儿想也不想地说:“好,当然好了。山哥,你可是孙家村最聪明的儿郎,做官这件事,湿湿碎了!”
说完后,还一脸天真无邪又带着爱慕的眼神看着孙山,试图把孙山看出一朵花。
孙山:
算了,他这是问错对象。
随便抓个不认识孙山的路人甲问,也好过问桂哥儿。
问桂哥儿也是白问。
孙山心里暗暗得意,跟大表哥,彭同年一比,自认为完胜他们。
不是做官的方式完胜,而是做事的结果完胜。
哈哈,看他在沅陆做事,感觉一点困难都没有,大家都非常给力,也非常合作。
艾玛,孙山越来越觉得自己好能耐,好适合做官。
孙山双手叉腰,仰天哈哈大笑。
这把桂哥儿吓得连连后退,以为得了癔症。
笑完后,心情更舒畅,晚上吃饭都能吃多一碗。
张师爷一伙人只以为远方的亲戚来信了,孙山高兴而已。
根本想不到孙山因为认为比大表哥,彭同年优秀而洋洋得意。
第二天清早,工吏不知道要急于表现,还是本身这样的人。
回来县衙后,便向孙定南支使银子领着同僚去做飞索了。
还特意找上孙山说道:“大人,飞索这事,我现在就去办,一定很快完成大人交代的任务,恳请大人放心。”
孙山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好,去做吧。”
看着工吏离去的身影,孙山嘴角抽了抽。
自个去做就行了,怎么特意跑过来一趟?这是担心他不知道工吏在干活吗?
张师爷笑着说:“老爷,刘书吏这么做事应该的,他不过来告诉你,你怎么知道他在做事呢。”
这年头默默做事都是傻子,必须嘟囔囊做事才行。
不说出来,上司哪里知道你正在干活。
张师爷以前做掌柜,也会事事告知东家,绝不会默默做事。
只可惜东家是个没良心的,也不能说没良心,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