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面色苍白，嘴唇嗫嚅了几下，到底是什么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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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若风素来有君子之风，面容清俊，气度不凡，喝下一杯酒后，仍旧面不改色，语气温和的说：“我只是听说，小师叔是师父成名之前的故交，二人同得机遇，之间羁绊，不止百年。”

兴许，与皇朝开国先祖，也有所交集……

柳月倒是并不十分惊讶，借着抬手揉眉心的动作，抬起眸，状似不经意的与之对视，像是被烫到一样火速移开，喃喃道：“那可真的是前辈了……”

萧若风笑了笑，没有再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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