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甘，但仍想要辩驳几句：“我从未强迫过任何人按照我的意愿行事啊......”

“你能一路走到今天，又是仰仗谁的恩赐？在这条道路上，又有多少无辜生命化作累累白骨，才铺就了你今日的成功之路。”

随后，那老奶奶手一挥，指向了小巷的出口。

“如果你想要完成你的梦想，你就必须堆砌更多的尸体。

怎么？怕了？想要放弃了？但是不行的，你可不能有那种念头，一旦你有了那种想法，你将会是尸体的一份子，看看你自己吧。”

鹤业闻言看向了自己的手脚。

然而那里黑雾缭绕，无数鲜血从中渗出，鹤业在这样的情况下慢慢跪下。

老奶奶的声音依旧在回荡。

为什么抬头仰望正义，为什么永远无法满足……

这个问题很是残酷，而鹤业也知道答案。

他想要力量去改变，去改变这一切……

去让自己的正义贯彻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