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蒸汽平台了,但那个游戏确实火到让我关注了一段时间。
里面有挺多少女的,并且本质都是ai机器人,啊这话说起来太繁杂了,我们还是先确定目前情况吧。”
伊希琳本想继续讲下去,但目前的情况确实有些特殊,大街上有一些人还是看向了月寂,毕竟他的着装多少有点奇怪。
月寂自然也是同意,并且他对伊希琳所说的那款游戏有点小兴趣,按照她的说法,里面还是有不少苦命的女孩的,本质的ai问题也是俄国表达他们伤痛文学的一种手段。
对于曾经社会主义的国家变成这样伤痛文学和后朋克的历程,月寂多少还是有些不太适应。
这样的伤痛文学和他们积极向上的革命先辈是截然不同的,但这也有着一种风味,华夏国又何尝不是社会主义的完全正能量呢?
多少前辈的鲜血换来的和平,只要让大家在大雪下过上年吃上火锅,那么人民子弟兵也就是幸福的,而这也正是早期俄国,或者说它前身国家的精神。
舍己为人,同志,为了所有人的大好。
所以,月寂还是有些纳闷,难道那款游戏里的主角就没有这样的意识吗?
还是说俄国真的被伤痛文化和后朋克彻底洗涤了,革命的力量呢?锤子和镰刀的力量呢?
几人就这么一边说着一边在大街上走着,这一路上,伊希琳也读懂月寂的想法。
“所以如果是你的话,你就会努力让那个伤痛文化的结局变成俄国本土那样的重火力革命性?从虚无和压抑变化到同志,来瓶伏特加?然后把所有角色救出来?”
“呃,差不多是差不多,毕竟咱华夏国还是得有血性的,任何后时代的科幻和ai场景,都离不开我们革命先辈浴血奋战,为求人民的时代,那个时代是最美好的,也是人心最纯洁的年代。
想象一下吧,在这么一个后现代ai发展的游戏里,用华夏国最初建国时的军队心态去面对,这又何尝不是降维打击呢?咱们华夏国最后要的是吃好喝好,每个人都有年过,有饭吃,有着烟花看,这是我们的传统文化,也会是社会主义和基层人民共同的渴望。
我是认可马斯克的,大家要一起好,悲痛的后朋克和伤痛文学不应该在俄国上出现太久。”
马夏怡原本还能跟上话题,但渐渐地,她发现自己越来越迷糊,完全搞不清楚状况,成了全场最为懵逼的那个人。
就在她满心疑惑的时候,伊希琳将手中的手机递到了她面前。马夏怡有些迟疑地接过手机,这里不仅有网络信号,而且手机电量也是满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