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谁敢与主公争锋?”
“前面我们说过,秦国公必不敢率兵来伐雍州。
如果凭借大宗师实力,孤身来犯,那是找死!不说别的,与我大军打上几场,单是元气消耗,就能让他寿尽而亡。”
“所以,秦国公绝不敢来!
秦国公不来,谁是主公的对手?秦地、并州、凉州,秦国公让谁领兵,来讨伐主公?”
“这些庸碌之辈,又兵分三路,不过是给主公送菜!”
“我不怕他们出兵,就怕他们不出兵!”
“他们如果出兵,我们夺取凉州、并州就容易了!”
“他们不出兵,我们也要整顿兵马,三天后出兵,快速夺取凉州!”
“凉州都督熊不破,不是主公对手,又与主公交好,他敢出城与主公死战吗?
我们包围凉州城,取了周边各郡城,驱民攻打凉州,熊不破怎么办?
他屠杀百姓,获罪于天下,最后死路一条!
他不杀百姓,只能让我们破城!
熊不破唯一的出路,就是投降主公!”
“你看,高将军不必担忧,战争就是这么简单!天下如棋盘,早已在我与主公算计之中!”
白云飞大笑,夸奖军师妙计。
陈秀儿神采飞扬,举杯大笑,与白云飞隔空共饮一杯。
高世良冷着脸,冷声道:“我说不过你!
但是,战争没你说得那么简单!”
“我去巡视军营了!”
高世良向主公施了一礼,放下酒杯,转身出了军营。
“真是牛脾气,主公的面子都不给!”
张远半真半玩笑,挑唆了一句。
“哈哈,别管他!
世良就是这样,我们继续饮胜!”
白云飞不计较,举杯邀请众文武,继续狂欢饮宴。
陈秀儿举杯饮酒,嘴角带笑。
高世良,真良将也!
他不喜欢,但是欣赏。打天下呢,总要有几个能打的大将。
八健将最末,黄钰举着酒杯,心不在焉。作为一员战场杀出来的将领,他就像坐在刀山之上,随时刀枪芒刺在背。
他实在受不了,这样刚刚反叛自立,就军中狂欢,全军文武嬉戏滥醉。
他们难道不知道,自己所有人,都坐在刀山上吗?
随时都有可能,被人乱刀分尸,尸骸无存。
他们怎么喝得下去?
怎么能这样畅快开怀饮宴的?
一些文武放浪形骸,抱着舞女侍女,当众狎玩,简直醉生梦死,不知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