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穷,又跟魔门搅在一起,乱起来,三天压不下去!”
“我们可以考虑放出假消息,说蜀王准备投降!”
张青松没吭声,他知道,这不是玩笑话。
秦浩说的话,十有八九就是事实。
赵应天抓着刀柄,握紧了。
“我不管他们怎么乱,什么时候我才能上战场?”
秦浩看了他一眼。
“你急什么!”
“等齐都乱了,你就能杀进去!”
“到时候不止你杀,他们自己人也要杀!”
赵应天嘿嘿一笑。
“那行,我等着!”
香妃进来了,递上一封信。
“草原那边,有个老祭司,说是要见你!”
秦浩拿起信看了一眼,扔回去。
“让他来!”
老祭司来的那天,天灰沉沉的,风也不小,几匹马在山口被吹得摇头晃脑,那几个随行的草原人披着厚斗篷,满脸是风霜和胡子渣子,嘴唇干得裂开。
老祭司穿得最薄,外头一层粗麻布,看不出年纪,一张脸瘦得皮包骨头,眼窝深陷,鼻子鹰钩,一双眼里挂着雾,眨也不眨地看人,看谁都像盯死人。
秦浩没出来,就让他们在偏殿见客。
张青松、赵应天、香妃三人坐在上首,底下是几个文案随侍,左右还有几个信鹰跑腿的,门外站了兵,但没人动,气氛压得很。
老祭司一进来没跪,也没拱手,就那么站着看了半天。
“你们秦王太子殿下,不见人?”
张青松笑了一下。
“我们王上不是谁都见!”
老祭司没接话,只低了头,从怀里掏出一块破布,上面画着一条红色的蛇,身上写了个“秦”字,笔迹歪歪扭扭,看着像小孩子乱涂。
“我们族里最老的那位,前些日子做梦梦见这条蛇,在天上盘了三圈,最后掉进中原,把十八个城吞了!”
“我们族人议了一夜,觉得这是神意,说是该归顺你们!”
“我是奉命来请你们王上,给我们一个活路!”
赵应天手肘往后一靠,冷冷开口。
“你们要归顺,就归顺呗。
说这么多干嘛?”
“想不想活,是你们的事,不是我们求你们!”
老祭司一听这话,眉毛动了一下,嘴角咧开一条缝,笑也不像笑,怒也不像怒。
“好!”
他点头。
“那我回去告诉他们,秦王不肯见我们,也不肯收我们!”
“就说,我们来过,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