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

只是，自己看不清周围那些斗篷之下的面孔。

顾笙略一思索便是明白过来，自己现在看到的乃是徐长老的视角。

看起来，徐长老现在已经是结束了闭关，看起来，似是在接取某些命令。

就在这时，只听到一道苍老威严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尔等听令，此次行动，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孙长老，徐长老，你们为此次行动的领袖，不可有丝毫的疏忽大意。”

“哪怕是死，也绝对不能让我们的行动目标被发现，明白吗？”

“必要时刻，哪怕是你们两位长老也可以牺牲！”

说到最后，那人的语气陡然变得无比严肃。

徐长老脸色凝重地恭敬点头应下。

因为现在在操控身体的是徐长老，顾笙一时半刻也无法读取他的记忆，只能看着眼下的情况。

顾笙心中颇为疑惑。

羽化阁本质上和造化阁是类似的存在，都是靠着拍卖起家的。

但现在，他们是在做什么？

“羽化阁的这些家伙，在谋划什么行动？”

“竟然宁愿让两位德高望重的长老身死道消也要保证任务的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