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雪内心是享受陈默注视她的。

这要是放在高中那会，是多稀松平常的事情。

甚至自己还会讨厌。

苏清雪这么一想，觉得自己是不是心理有问题。

只是，是以前的自己有问题，还是现在的自己有问题？

“想什么呢？！”

陈默叫了苏清雪好几句，她都没反应。

忍不住直接赏了她一巴掌。

打的不是脸，是……腰。

苏清雪猛然回过神，她感受着腰间刚被拍过的地方，不由感觉有些燥热。

“没想什么！你教吧！”

她说话声音变大，是在试图掩盖自己的心虚。

陈默微微挑眉，看着她亭亭玉立的身姿。

“靠墙边，双手扶着泳池壁。”

“啊？”

苏清雪微微一愣，疑惑中带着一丝怀疑。

“扶好。”

陈默声音冷淡。

苏清雪轻咬着红唇，带着些许的羞耻，转过身，双手扶着泳池边。

陈默：“深呼吸，放松，脚离地，让身体漂浮起来。”

苏清雪按着他说的做。

她脑子还是聪明的，每一个步骤做的挺好。

“蛙泳的腿，摆，收，伸直，夹紧。”

“夹紧。”

苏清雪的腿，还是微微张开。

陈默不由上手，直接拍了一下她的大腿。

“嗯……”

苏清雪轻嗯一声，咬紧红唇，敢怒不敢言。

谁让这时候，陈默是‘教练’呢。

她自己也确实没做好。

苏清雪只能自己继续按照陈默的‘严格’要求练习。

“怎么在水里吐气还记得吗？”

“啊？”

苏清雪已经有些不记得了。

“水里鼻子呼气，抬头浮出水面，嘴巴张大吸气。”

陈默一提醒，她立即又会了。

见她脚和呼吸配合练习的差不多之后。

“好了，站着吧。”

“面对着我。”陈默看她一副面壁思过的模样，没好气的说道。

苏清雪：“……”

她缓缓转过身。

陈默：“手怎么划的？”

苏清雪双手前伸，划拉了一下。

“这对吗？”

“额……不对。”

“你……算了，懒得骂你。”

陈默忍住了。

但接着吐槽了一句。

“我都怀疑你是苏姨亲生的吗？”

“……”

苏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