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东君握起念姝的手,把人拉到了身边,将手里的酒葫芦交给她拿着,接着便不紧不慢地把桌上的酒倒进了小瓶子里,又提起那壶十二年陈酿的秋露白,“走吧,师父还在外面等我们呢。”
念姝攥了攥拳头,虽然有萧若风出头,但她心里还是憋着股气,咬牙切齿道:“我一定要把这些事都告诉我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