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没有人记住他的中文名字。
调查的结果很快出来,阿耶于男人手里拿着的药,的确含有异样菌种的成分,只不过,不是纯粹,而是更严重的变异菌种。
会造成和上次细菌性痢疾十有八/九的棘手状况,却也同等程度地加深浓度,产生更严重的后果。
好在控得及时,不至于造成大面积的爆发。
阿耶于男人不由他们来审讯,而转移地点后,傅听言带队要按照任务从新划分,在耶马边境划定的临时停火线周边b72任务点进行地/雷清排任务。
基础工作早在之前就已结束。
但现在的问题是,新地段上,马加革技术围栏紧靠连排树边缘,树下常埋地/雷,他们最后清除必须要时刻小心枝蔓触及,小心**。
接到任务第一时间,阿耶于、马加革、联耶作战工作处以及中国维和部队一起协商有决定,接连都是高及超六米的树干。
照强度演示,每次切除时要求不得超过30厘米,而分落的树枝粗细不均,要处理,必须由绳子吊住,一根根剪除干净。[8]
接下来从早到晚近半个月,维和部队都在加时完成这项工作。
好不容易工作结束,顶着毒辣烫人的太阳,傅听言带队回去。
车刚开进营地,就意外接到一通冲人的电话:“傅听言,你怎么回事啊?”
这声音......傅听言偏头看了眼一旁脸上盖着军帽,正闭目养神的孟沛霖,下意识调低了电话音量,看好时间,确定心理队已经抵达时间,而接他们的车已经准时停在接待点,淡定道:“有什么事?”
“有什么事?”对面的芮薏真是被他这云淡风轻的语气气笑了,“你派车来接我们,不让我们走是几个意思?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工作结束了。”
“你怎么知道我结束了?”傅听言话里有笑,不经意瞥了眼后面冷不丁就坐端正的三兄弟,没一个敢和他对视,尤其是三兄弟头头汪珈成。
芮薏那边背景很吵,但她那个嗓音完全给盖了过去,“你别问我怎么知道的?你这是让走还是不让走?合着我来支援,你让我驻扎接待处是吧。”
傅听言大概估算了下距离,“把手机给司机。”
芮薏显然不情不愿的,给之前不忘问:“你确定孟沛霖不知道?”
傅听言叹了口气:“我确定。”
很快,司机的声音传了过来,傅听言根据现况特意说了几句更近路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