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拿起旁边的火钳,学着北境老妇的样子,把烧成灰白的炭块往里捅了捅,添上几块新劈好的木柴。
火焰重新旺起来,锅里的米汤翻滚得更急了。陈阿婆抹了把汗,继续搅动。这活,热,累,但比起岭南田里顶着毒日头弯腰割稻子,似乎……又没那么难熬。
食堂大堂和后院之间,有一溜专门洗碗洗碟的水槽。油腻的杯盘碗碟像流水一样从前面送过来。一个叫王婆的岭南老妇被分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