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衣服的男人。
只不过,男人的眼睛盯着她,那样子好像要把她剥筋抽骨。
男人看见她睁开眼睛,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仍在她脸上,手机太重,砸的刚睡醒的安槿初感觉自己脸颊要裂开。
“你干嘛?!”有点起床气的安槿初气急的质问。
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她又不是软包子任人欺负,于是气呼呼的又补上一句,“你神经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