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他姐姐大他两岁,因为家里条件不好,加上父母又重男轻女,在他七八岁时候就被送到南方亲戚家里去了,他说他姐对他特别好,小时候有什么好吃好玩的都是先供他,咱们还在付彪建材市场时候,有次他裤裆破了,自己笨手笨脚的在那补,我看到就抢过来替他缝好了,他和小七一样都特别喜欢吃甜食,我逛街看到新奇的糖果之类会给他们带回来。”
“你居然知道他和小七的喜好?”
我瞬间对安澜有些刮目相看。
“不光是他俩,其他人我也知道,光哥不吃香菜,马毕喜欢吃鱼,早餐哥和天津范就好重油重味的食物,你早上起床必须要喝一杯凉白开,晓芳最讨厌醋味,只要用点心,这些东西谁都可以记住的吧,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大家的..”
安澜理直气壮的回应,说着话看我满眼懵圈,她立马意识到了,翻了翻眼皮道:“看来你是真的不知道。”
“哎哟..”
光顾着观察安澜的表情,没注意到脚下的台阶,我一个不小心崴了脚。
“怎么了?没事吧?”
见我很是痛苦的捂着后腰,安澜马上撩起我的衣裳,接着惊声道:“流血了,估计是刚刚不小心把伤口给崩开了,咱们得马上回医院去。”
“回啥医院啊,护士三令五申不许咱离开病房,现在回去不是等于自己找骂嘛,那边..那边有家诊所还亮着灯,简单处理一下得了。”
我来回转动几下脑袋,看到几米外有家还在营业的诊所,赶忙示意道。
在安澜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的来到诊所。
“大夫,麻烦你..”
安澜刚准备推开,被我一把给拽住了。
“怎么了?”
安澜迷惑的问我。
“你口罩呢,给我用下。”
我朝着屋内的方向努努嘴,接着接过安澜的一次性口罩捂在脸上。
我嫌医院里细菌太多,出来进去就让安澜必须配口罩。
此时,诊所里有个瘦不拉几的家伙,而我恰巧在几天前跟他刚刚打过照面。
“他就是那天在晓芳店里闹事的仨人之一。”
我压低声音朝安澜解释。
没记错的话,这篮子的胸口应该是纹了一只张牙舞爪的黑豹。
“我去喊牛奋下来?”
安澜一惊,赶紧说道。
“不用,有什么深仇大恨,那天虽然干了一架,但他们并没有过分刁难。”
我摇头表态。
尽管当天跟那仨玩意儿pk了一把,可说到底大家只不过是脾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