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跪地请罪,说道:
李承泽都怪儿臣身体不争气,让陛下担忧了。
花楹见李承泽跪着,也连忙在他身旁跪了下来。
李承泽微微颤抖着身子,头几乎埋到地面。
庆帝见他这副模样,心中的疑虑顿时消散了不少。
庆帝淡淡说道:
庆帝不用跪了。
李承泽听后,想要起身,可身子却虚弱得摇摇欲坠。
花楹见状,连忙出手搀扶。
一旁的范闲和大皇子也立马起身,走过去扶起两人。
庆帝眼神幽深,想到太医院上交的脉案,又见李承泽这副模样,心中的疑虑彻底打消了。
他心中暗自叹息,这把好用的刀断得太快了。
听说,李承泽的皇子妃有喜了。
许是快要白发人送黑发人,庆帝难得起了丝怜悯。
庆帝淡淡开口说:
庆帝既然如此,你回去后好好待在府里养病吧。等老大的婚宴结束后,你就回杭州,那别院就赐给你当二皇子府了。
听到庆帝这样说,李承泽心知这一关算是过了。
李承泽又颤颤悠悠地起身,花楹也跟着他起身,两人再次跪了下来,说道:
李承泽谢陛下。
范闲看着病入膏肓还要不停下跪的李承泽,心中对他的恼恨消散了许多。
高贵如皇子,在皇权面前,也不过是身不由己的可怜人。
宴会结束之际,出人意料的是,庆帝竟然夸赞起三皇子本性纯善。
随后,他突然宣布让范闲担任三皇子李承平的老师。
李承泽和花楹下意识地互望了一眼,他们对此结果早有预料,因此并不感到惊讶。
然而,这个决定对太子来说,无疑是一记晴天霹雳。
他极力维持着脸上的憨厚纯良,但内心早已翻江倒海。
范闲也愣住了,他心知庆帝的这番安排,其目的昭然若揭。
他实在不想卷入这场残酷的皇位之争,可是身不由己。
大皇子的表情依旧淡淡的,他对三皇子的处境表示同情,但也无能为力。
年幼的三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