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朱瞻基和朱祁镇父子造成的。开口说道“行了,皇帝陛下,别跪着了,您身体金贵,别让你那死去的老爹心疼。”
朱祁镇一怔,脸色更白,嘴唇哆嗦了一下:“没事,朕就这样跪着,这样舒服一点,地上有炭盆,暖一些。”面对朱昭熙和朱祁钧,他是真的有点腿软,这样的气势,他是从来没有感觉到过,第一次知道,原来皇帝应该有这样的气势。
朱昭熙淡淡开口,“朱瞻基当年为了把你和你娘推上位,不惜弑父篡位,让手上沾满了至亲的鲜血,他虽然不是个东西,但也算是有点本事,怎么就培养出了你这么个玩意,把一个太监叫阿父,被俘虏到这里来了,还每天不忘了给他讨一炷香。
你可是真的大孝子啊,你对你亲爹都没那么好,对一个野爹,倒是毕恭毕敬,就这么个草包,还想要成为太宗那样的马上天子,你到底在做什么梦呢!”
她语气里已无半点温度。“你若只是个棋子,没有任何权力,朕不会怪你,可是你是皇帝,大明的皇帝,处理一个家奴都处理不了。
放任一个太监在我们朱家的朝堂上,作威作福,在民间这么个太监竟然被称为立皇帝,明知你名不正言不顺,却日日高坐龙椅,接受百官跪拜,你真以为这天下是你的吗?”
朱祁镇面色一变,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许久方低声道:“臣……臣知错,若殿下愿留臣一命,愿归顺联邦,做一布衣百姓,永不言政。”
“归顺?”朱祁钧冷笑,“你以为你还有资格归顺?”
朱昭熙一声轻叹:“你错的不是你当了皇帝,错的是你真把自己当成皇帝。等着吧,等过一段时间把你送到玄中城那里去,让大理寺审判你。”
此言一出,堂上肃静无声。
朱祁镇伏地沉默良久,身形微颤。他终于抬起头来,眼中却已不再是乞怜,而是一种近乎疯狂的倨傲与嘲讽。他缓缓直起腰,盯着堂上的姐弟二人,声音低沉而冷厉:
“凭什么,我才是大明的皇帝,你们凭什么有资格审判朕。你们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外面做什么?一群乱臣贼子,不还是在贪图我大明的社稷么,别那么冠冕堂皇,你们都是为了皇位而已!”
“我朱祁镇,是大明正朔,是宁宗皇帝亲封的太子,在大明的史书当中,是你朱祁钧造反,是你和你那卑贱的娘造反杀了仁宗皇帝,你们这些乱臣贼子,如何配与我争天下?”
听着朱祁镇的话,朱昭熙毫不犹豫的抽出绣春刀朝着堂下的朱祁镇笔直的扔了下去,刀片不偏不倚的砍在了朱祁镇的肩膀上,划出一道不深不浅的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