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更是伸长了耳朵,眼神中充满了对未知秘辛的渴望。
傅蕴见状,嘴角的冷意更深。
“楚绵,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他眼中闪过一丝狠戾。
“我本想给你留几分薄面,将这个秘密留到最后!”
“但既然你今日如此不识抬举,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话音落下,他猛地伸出手指,直直地指向楚绵。
“你以前,不过是锦海m神迹酒吧里一个低贱的陪酒女!”
此言一出,周围隐隐传来几声抽气。
“我几个月前就派人查到,你楚绵,大半夜浓妆艳抹的出入m神迹那种地方!”
“不仅如此,还有人拍到你在酒吧的卡座里,和锦海蒋家的那个蒋少磊搂搂抱抱,亲亲我我!”
傅蕴越说越激动。
“我有确凿的证据证明,你就是一个水性杨花、人尽可夫的陪酒女!”
他顿了顿,似乎觉得这样的指控还不够,又继续补充道:
“你为了挤进上流圈子,博取名声,还假惺惺地趁着蓝望山山体滑坡发生灾情,以志愿者的身份跑到灾区去摆拍作秀!”
“在网络上把自己包装成什么善良勇敢的救灾英雄,实际上呢?私底下抽烟喝酒,无所不为!”
“甚至还对谢浅月,处处打压,时时欺凌!”
“你根本就是个心肠歹毒的蛇蝎女人!”
傅蕴一口气将所有的“罪状”都罗列出来,胸膛因为激动而剧烈起伏着。
周围的人群将目光齐刷刷地投向楚绵。
那些目光里,满是好奇,探究。
毕竟,这位楚家六小姐自打回到京城,就一直是话题中心,身上发生的每一件事都足够吸引眼球。
听完傅蕴这一长串慷慨激昂的痛斥,楚绵才终于明白过来。
闹了半天,傅蕴口口声声说抓住了她的大秘密,原来指的就是她在m神迹做“陪酒女”的事情啊?
哈!
陪酒女?
她忽然想起了傅靳年。
那个男人曾经带着几分无奈和期许地说过,傅蕴总有一天会迷途知返,会明白是非对错。
楚绵现在觉得,就凭傅蕴这脑子,这智商
啧啧!
怕是很难有迷途知返的那一天了呀。
真是蠢得可怜,又可笑!
她唇角控制不住地向上扬起一抹极淡的弧度,带着几分戏谑,几分嘲弄。
看傅蕴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上蹿下跳、卖力表演却进错了片场的跳梁小丑。
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