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姜霍两家的孩子?”
虽然确认过不止一遍,但乐理还是忍不住又问了一次。
“是的,倘若没有人在半路上掉包的话,那么他们就是姜家霍家的孩子。”
负责对接的家仆也有些不自信起来,可回想起在接应的过程中,包括验血画像在内,多番确认身份的举措,又非常肯定地点了点头。
“既然是姜霍两家的孩子,那他们怎么这么……”
乐理看向不远处庭院中,一静一动,气质风格截然相反的两名孩子,没有再说下去,只是伸手比划了一下,但周遭的管事与家仆都明白她想要表达的意思。
只因这两名从京城千里迢迢,一路护送过来的两名孩子,其表现实在是太令人感到难以置信了。
并非是其天赋,与聪慧程度超出常人的认知,恰恰相反。
这两名孩子,一位身躯柔弱,好似细柳扶风。男生女相,面色苍白,全无血色,明明是十三四岁血气勃发的年纪,但走两步都要喘一会儿,俨然一位病秧子。
另一位更是夸张,虽然身体健硕,超越了同龄人,能吃能睡能拉,可十四岁的年纪,认知都不如五岁的孩子,仅仅能叫出几道人名,分清楚谁是谁,至于识字,那就更不必说了。
在见到这两名孩子的表现,对他们稍有了解之后,很难想象,那位病秧子是武王之孙,而那只知吃喝拉撒的痴儿,其曾祖居然是战死在塞外的靖北侯。
他们的先祖无一不是人中俊杰,作为其子孙,不说继承先祖多少天赋,至少是完整且正常的人吧。
可这两位,一位琴棋书画,诸般技艺,样样擅长,但这并不是一位武王之孙应有的表现,脆弱到比起闺中女子都要娇柔的身姿体态,谁看了都摇头。
至于另一位,更是令人无言,身体根骨虽然不差,但心智不全,斗大的字不识一个,就别说习武修行了。
毫不客气的说,姜霍两家送到永兴县的子嗣,就是两名废物,没有人会觉得他们能产生什么威胁,就是传下家族血脉这种简单的事情都很令人忧心,他们是否具备完成的能力。
“您看,他们该如何安排?”
“虽说应当遵从一视同仁的原则,可这两名孩子,若是没有专人照顾,恐怕都活不过成年。”
姜霍两家把人送过来的时候,话讲的倒是好听,不必给他们特殊照顾,可这两位没有特殊待遇,怎么活?
就凭这两家这么多年来对永兴县的扶持与暗中照顾,乐理就不可能置之不理。
虽然不理解这两家的安排与举措,但既然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