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意胡县长从政,把他赶家门了。”
他想了想,继续说:“好像还发话去,说胡县长要是不认错,绝对不给他一分钱。”
“那胡县长认错了吗?”
“没啊,而且谁拿着胡县长的名头去找胡家,胡家连门不让进。”
旁边听着的人:“……那你说的这么神秘兮兮的干什么?”
“聊天嘛,那不是听见什么说什么吗?”
肖爱国听到耳里,心里就盘算起来了。
虽然说胡县长是被赶家门了,但是到底是血亲骨肉啊。
再说了,胡家老爷不是也给了胡县长一个台阶下吗?只要他认错就行,那就说明两边还有转圜余地。
胡家可是他高攀不起的人家,就算知道和胡县长好关系也不能进胡家的门,但人嘛,有了个甜头在面吊着,就算知道己吃不着,也想过去晃悠一下闻闻甜味。
本来算只是逛逛的他立刻决定多逗留天了。
个想走的傻估计也是听到了这八卦,犹豫了一下还是留了下来。
至于始作俑者县长,他陪客呢。
反他是胡家独的消息传去之后,那些商人们也不嫌星河县寒碜了,也不觉得路不好走了。
他们想逛,尤其是想和县长一起逛。
县长是刚对了那个笑对这个笑,刚跟那个说完“诶呀是吗?我过十八岁生日宴的时候你也在啊,巧了巧了”,又要对那个说“我小时候您还抱过我呢,真巧真巧”。
反这个是熟人,那个是世伯,他脸要笑僵了还要说“看到你们我可真是太开心了”。
秘书小哥一边帮他挡,一边趁机低声嘲笑:
“有骨气?不向家里低头?您居然连这种话能让他们传去。”
要说能伸能缩,那县长绝对属第一个。
初胡老爷脚放了这狠话,后脚县长就跪着请罪了,一边义言辞的道歉,一边可怜兮兮去博取『奶』『奶』和亲娘的同。
胡老爷被两面夹击,又有亲儿一个劲的磨,只能气呼呼的点头答应。
现在每个月还给儿账户里存零花钱呢,要不然他哪能过的这么滋润,摩托车一买就是两辆。
县长一边笑容满面的像个向日葵一样四面八方的点头微笑,一边从牙缝里挤话:
“为了县里发展嘛,不寒碜。”
就是他爹估计又要嚷嚷着断他的腿了。
不过估计也只是口头嚷嚷。
毕竟老头也一直默认他在外面散播“父恩断义绝,叛逆儿被老父亲无赶家门”的版本。
父俩清楚,既然他从政了,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