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热量随之而起的沉重酥麻感从骨神经线放射到皮肤。
舒服极了!
不能睡!不能睡!我不停的在心里呼喊。但身体却不听从大脑的指挥不断突突的抖动没法协调。
“还能走吗?”在我沉浸于自己的身体战斗时狼人走到我身边问道:“食尸鬼!食尸鬼!”
强烈的摇动把我拽回现实用手指顶了顶眉头撑开些眼皮看着已然走在队伍前面水鬼不由心中产生一股强烈的惭愧咬了咬牙逞强道:“嘿嘿!
我是鬼!怎么会有事?”
“实在不行的话我们就在搭个雪屋!”刺客拎着吃了点提纯咖啡因后醒点神的杰丽走了过来。前天我们费了数小时的功夫搭了个雪屋谁知还刚进去喘口气后面的追兵竟然骑着毛驴追了上来。人数不多都是侦察兵见了我们也不交火扭头就走不费一枪便逼得我们放弃了半天才建造休息室带着追踪后加倍的疲劳再次行军。
“不!那来不及!他们有驴子代步我们不能停。”我打断了他的话:“我没事!只是对眼前一成不变的景色厌烦而已。狼人不知道我的能力不能如此。”
“兄弟们!快来!”水鬼越过面前地山头突然急促的大叫起来。吓的刺客还以为遇到了敌人丢下杰丽匆忙向他跑去。狼人听到叫迟疑了下。慎重的审视了我片刻把手搭在我肩上点了点头。才跟在刺客后面向前跑去。
“噢!上帝呀!”狼人和刺客的低呼同时从无线电中传来其中包含的惊诧让我莫名心慌起来跺了跺受伤地左脚借着些微痛为双腿夺回的知觉。拔腿向他们消失的山头跑去。
可是当我翻过山坡到达山顶时蓦然间一方碧蓝仿佛自天而降闯入了我们地视线。五天除了白色什么也没看见突如其来的新鲜颜色刺痛了我的眼球顿时将我们那因为贫乏而开始干揭的眼睛清凉地安抚下来。
大家都楞在了那里看着谷底纯净的蓝色湖水乍看下平静地湖面衬着雪山如同无暇巨大蓝宝石镶嵌在洁白的天鹅湖。
那种蓝它是如此宁静地躺在遥远的谷底他就像是蓝的家园。它就是蓝本身。就是宁静于遥远本身。
那种蓝那种凝固深沉矜持地蓝因了四周削立的褐黄峭壁更显出一种雍容和高贵仿佛深藏着一个人类无法知晓的秘密因了这个秘密却又显得如此泰然自若。
等慢慢适应了眼前的自然界奇迹才开始注意到平整面面外忽略的细节眼前的山中湖如同溢出的杯酒在山谷狭窄转折处狂泻而下形成层层雪白的瀑布四处一片水汽氤氲飞沫在空气中游荡。
“好美!”大自然的美景投身进我的眼中脑中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