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触电般松开柱子,踉跄着后退两步。
似乎是为了与慕长歌促进些关系,他才特意等候在这里,毕竟修仙不是打打杀杀,是人情世故,以及是否懂得做人。
可自己这是
当刚才的记忆如潮水涌来,还说了一些不堪入耳的话,玉蟾的脸唰地一下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
噗嗤——
围观的弟子中有人憋不住笑出声。
玉蟾机械性地转过头,看到十几个弟子对着他呲牙笑着,还有的掏出留影石偷偷记录。
也就是玉蟾是宗门内出了名的脾气好,外号老好人,换个人他们可不敢。
玉蟾眼前一黑,差点当场昏过去,他捶胸顿足,老泪纵横,“宗主啊,你怎么又在戏弄老夫啊!!!”
雨水混着泪水糊了满脸,玉蟾捂着脸就往雨慕里冲。
“老夫不活了!!!”
“长老,您的拂尘!”
有弟子在后面喊。
“不要了!”
玉蟾头也不回地哀嚎,“老夫这就去跳忘情崖!!!”
他跑得跌跌撞撞,道袍下摆被雨水浸透,拖在地上犹如湿漉漉的长尾,经过一处水洼时,又悲催地摔了个狗啃泥。
玉蟾狼狈地爬起来,连滚带爬地继续逃窜,经过一棵合欢树时,他鬼使神差地停下脚步,盯着树干看了半晌。
“美人?”
他恍惚地伸出手。
有人忍不住提醒道,“长老,那是棵树啊!”
玉蟾猛地惊醒,羞愤欲绝地给了自己一耳光,顿时清醒。
造孽啊!
他一头扎进雨幕,眨眼消失不见。
另一边。
慕长歌踹开寝宫大门。
殿内熏香袅袅,软榻四周垂落的纱幔无风自动,似在迎接主人的归来。
他将人轻轻放在榻上,却被一个翻身反压,那青丝如瀑垂落,有几缕扫过了他的脸颊。
“这次的修行,由媚儿传授夫君可好?”
纱衣如流水,烛光为那完美的曲线镀上了一层金边。
慕长歌呼吸一滞,还未反应过来,嘴角已然被封住。
雨声渐急。
窗外响彻电闪雷鸣,檐角的银铃清脆欲耳。
在这狂风骤雨天中,整座合欢宗尽数笼罩在氤氲水汽里。
唯有宗主寝宫内,酿成了醉人的佳酿。
伴随着银铃音,时不时有轻声细语传了出来。
“媚儿这一课叫做反客为主~”
“为夫也传给你一课,名,道高一尺,魔高一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