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确实该死。”
庄星河开口的时候,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客厅只有他和宁鸣,他却突然愿意说话了。
“少爷……”
宁鸣听出了庄星河口气里的悲哀。
“如果他死了,他就不会娶妻生子,他就不会亏欠自己的妻子和儿子。他也不会像今天这样,死了还有人指着他的灵堂骂他无情无义。”
“不是的!”
宁鸣突然压抑着声音,坚定的反驳。
“二爷是我见过最平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