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一件事。你必须要有心里准备。这对你还是对我其实都不是件坏事,毕竟该发生的已经发生了。”
一股巨大的悲伤之情向顾飞袭击而来。离婚,这是白春梅早就想提出,而又很难说出口的,今天终于跟他提出来了。也罢,这样的日子对一个年轻的美人来说,却也是个难过的日子。他知道白春梅在外面有了男人,他这个做老公的,对妻子每天晚上的情绪了如指掌,白春梅哪次在外面约了男人,跟男人上了席梦思,被那人弄了,是舒服还是不舒服,他都能看出来,而且家里的生活也大大的改善,正如现在的说法,那就是只要美女敢脱裤,金钱就不是个事儿。
虽然自己对老婆给以充分的宽容,但人心可不是靠这个就能维持的,所以,在顾飞的心里,早就做好了准备,那就是白春梅早晚要离开他,那样推荐会微笑地走出这里。
虽然早就有心里准备,但顾飞的眼睛还是湿润了,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要走就走吧,顾飞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了些,淡淡的说:“不用说别的了,你的要求我同意。咱家也没啥,是我对不起你……”
白春梅愣了一下,开始还没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她的大脑里满是那个男人的利剑对她提出向袁立峰发出的抢了他老婆的战斗檄文,还有那十五万块钱,听到顾飞这样的话语,又看到顾飞眼里流出的泪水,她马上明白顾飞想的是什么了,就伸手打了一下顾飞的后背,生气地说:“你说的是什么呀?你以为……你以为我是跟你谈离婚啊?我告诉你,这辈子我就陪着你,是不会离开你的。”
顾飞的心里一暖,看着白春梅那张生气的脸,还有一双特别意味的眼睛,就赶紧问:“那你是什么意思?我……我说的不对吗?”白春梅使劲地摇摇头说:“不对,非常的不对,而且是绝对的不对。我不会离婚的,你千万别这样想。”
白春梅心想,不管我跟什么男人上席梦思,被他们干着,也是为了这个家,绝对不是为自己的姓欲,如果光是自己,我天天让你用手,用嘴,都可以解决,你也乐意,但我那样做就是为了这家啊。
顾飞脸上流露出了笑容,他奇怪地看着白春梅,不知道还有什么大事要跟自己商量,自打他成了残疾,这个家就是白春梅说了算,即使是吃什么东西,都是她说啥是啥,他绝不发表自己的意见。今天这是怎么了,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顾飞狐疑地看着白春梅,问:“那是怎么了?我说过,不管什么事儿,你自己做主就行,不用跟我说。”白春梅说:“别的事儿都可不跟你说,但这件事必须你出面才能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