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见。
她看着李知行,缓缓开口:“我方便问一问,你哥哥,到底教什么?”
李知行瞬间给出了答案。
“政治学。”
“……”
欣赏着唐宓的表情,李知行笑得很开心:“果然,每个听到他的专业的人,都会露出你这种表情。”
唐宓迅速收好脸上的迟滞表情,反问:“你不是说你哥哥有心理学学位?”
“我大哥正儿八经读到博士的专业是政治学,心理学是辅修。”李知行略略收了点笑容,蛮开心地解释,“政治学真正博大精深。只不过,我们之前教育的方法有偏差,意识形态的原因,导致大部分人听到政治都苦不堪言。”
这一点唐宓还是能够想象到。真正的政治学是个浩大的工程,需要对社会、经济、法律、宗教、历史等学科都有着深入而细致的了解,正因为如此,政治学极其难学。
“虽然难,但课本里说的,都是真理。”李知行说,“譬如辩证主义、资本的剥削本质、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这些理论,是真的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
“是的……”
她想起李泽文的脸,以一种很奇特的心情点了头。
周末的时候唐宓再次敲开李知行的公寓大门,就看到何树森死鱼一样趴在桌子上。无论是谁,进行了若干天思维风暴一样的洗礼之后,也不会太轻松。
“不行了。”何树森呻吟着,“我需要放松。”
唐宓问:“要不要喝咖啡?”
“不需要!”何树森一脸严肃。
“……”
唐宓现在对他的印象好多了,很欣慰李知行能找到他作为合作伙伴,因此她还是努力提出自己的建议:“那你好好休息一下。”
“休息?”何树森仿佛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表情诡异地看着唐宓,“我必须要去‘party’充电才行!”
“……”唐宓瞠目结舌。
李知行倒是忍不住笑了,点评道:“你们关于‘放松’的认知差得太大,矛盾大得不可调和。”
“哈,我和她又不一样。”何树森陡然来了精神,“知行,你跟我说说,你们学校旁边哪些酒吧不错?”
“不知道。”
“你哄谁呢!”何树森完全不信,“你又不是唐宓,不可能完全不聚会,总会知道那么两家。”
李知行瞥他一眼,拿着何树森放在桌上的手机扔过来:“自己上网查。”
“哎,搞半天地主还要我自己查酒吧,真惨啊。”
何树森絮絮叨叨地抱怨着,查询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