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为了什么?”问出这话战逸非才想起来,想起那天的方馥浓确实流过几滴泪,既是祭奠梦想,也是以示决心,从头再来。
“你猜猜看,我花多少钱买下了觅雅?”方馥浓贴着战逸非的耳朵,自问自答,“连着工厂地皮一并吃进,也就三千多万,还有足够的余钱让我运营整个公司。”
周晨插话:“这不叫割肉掷敌,这叫置之死地而后生!咱们中国人最容易从风而动,事情闹开了,花之悦和别的化妆品企业都不可能再对觅雅感兴趣。”
方馥浓点头承认,“花之悦本来就只是看中了苏州工厂的生产线和觅雅的代理商渠道,如果她志在必得,我们筹多少钱都没用。”
“这些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不早点告诉我……”尽管百脉具开,可战逸非依然是一副如堕梦中的表情,眼眶也已微微泛红。
“一来你这家伙太容易心软,演技也太差;二来没有实打实把握的事情我不愿意事先张扬,三来……我也想给你一个惊喜嘛。”方馥浓在战逸非脸上亲了下,哄小孩儿似的说,“我本来想把东楼原来的办公室租下来,可那几层楼面已经被租出去了,不过我刚让hr联系了amy,她还赋闲在家,愿意继续给你当助理……”
方馥浓本以为对方会高兴,没想到战逸非抬手就挥了自己一拳。
宋东坡和周晨赶忙惊呼:“战总,别动粗啊!”
这段日子的委屈急需发泄,战逸非觉得这人笑着就欠抽,他又想挥拳去揍他,这回反倒被对方敏捷避开。
一招制敌,方馥浓用一只手反剪了战逸非的双手,又用空着的那只手将他紧束在怀。
这几个动作发生得太快,周晨与宋东坡都来不及反应,只看见战逸非双手被缚怒目瞪人,而他身后的方馥浓正笑着赶人:“你们该出去了,没看见么,管老婆呢。”
“方总啊。”方馥浓的颧骨处已经青了一块,老宋看他这样子狼狈,忍不住就要开他玩笑,“你这婆娘太凶悍了!”
怀里的男人犟得厉害,稍不留神只怕就要让对方跑脱,方馥浓累得气喘不匀,完整的句子说出来也散了,“现在……现在是凶悍了点,一□□进去……立马就老实了……”
宋东坡与周晨识趣地退出门,还贴心地带上了门。
一旦屋子里只剩下两个人,战逸非的身体立刻就软绵绵的,没了一点抵抗的样子。
方馥浓将他抱上那张宽死人的老板桌,吻着他的嘴唇说,早就想在这上头干你了。
唇与舌抵死缠绵,战逸非尽心尽力地回吻对方,断断续续地说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