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着她的耳朵说,“前任一来,现任必输,你是不是心里开始躁动了?”
南知,“……”
南知没理他,宁景逾不满,“你这样显得我很呆,你能说句话?”
“你不就是看他抢了你的位置,气不过,所以假装跟我很亲密去气他?宁哥,你想多了,他对我要是有情,你觉得我们还会分手吗?你这样做在他眼里就是幼稚的笑话。”
宁景逾哼了哼,看了眼那边的盛迟,笑,“我们本来就是要结婚的,我总不能在外面前也表现出不喜欢女人吧?我总得装装样子?”
南知真是被他给逗笑了,“行行行,你随意。”听到她的笑声,盛迟不自觉的看了过去,有多久没有见到她笑了,他已经不记得她上一次没心没肺的笑是什么时候。
而这个男人,她选择要结婚的男人,却轻而易举的将她逗笑了。
他移开目光,敛起眸子里的情绪,自嘲的勾起唇笑了下。
端起面前的酒一饮而尽,之后眸子里的自嘲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深不见底的暗。
盛迟将酒杯放到桌子上。
手肘撑在桌子上,一瞬不瞬的盯着女孩子的侧脸。
南知本来跟宁景逾说笑,挺随意的,察觉他的视线,缓缓转过脸去。
男人的那双挑花眼,静静盯着人的时候总像是蕴含着温情。
南知眨了下眼睛,目光落在面前的桌布上,这才想起他说要跟她谈合作的事情。
“你不是说有事情要说,什么事?”
盛迟看她的眼神太直,南知硬是被他看的有点不自在。
见他还是不说话,南知忍不住瞪他,“到底什么事?”
“你要结婚了?”
他终于出声,说的却是这样一个无关紧要的事情。
南知眉头微蹙,不明白他为什么会问这个,但还是耐着性子说,“嗯。”
“就因为他给了‘盛南’十亿投资?”
这话说的好似这是一场多么可笑的交易一样。
南知冷了脸,“这跟你没关系吧?我和他结婚,跟宁家投资盛南一定是利益关系?”
盛迟眉眼间未变,又问,“这么说,你是爱上他了?”
“对。”
“什么时候爱上的。”
“从小就爱上的。”
盛迟噤声了,桃花眼里那深不见底的暗色,似乎布了层寒霜。
南知觉得好笑,“你问这个干什么?后悔了?上演追妻火葬场的戏码?但生活不是电视剧,别太天真了。”
盛迟又喝了口酒,酒液下肚,喉咙微动,疏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