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青色隐隐,冬日昼短,黑夜总是来的这么早,还未体会过阳光的温暖,寒冷的夜就来了。
……
到南家时,是晚上七点。
南知提前跟南岸说过,所以南岸早早的就等在了家。
见车子在门前停下,南岸迎了出去。
亲自为陆树远开车门,恭敬的喊了一声,“外公。”
陆树远循着声音看向五官清俊,微微弯着身的南岸,“生的到是像你母亲。”
南岸礼貌的笑了下,扶着他下了车,“外公累了吧,先进屋休息。”
陆树远早就在来之前就听南知说过了南家境况,知道这个外孙叫南岸。
只是没见到的时候,觉得这么大的人没有接管家族企业,想必是被家里给惯坏了的的草包,遂没什么好感。
但现在见他气质卓然,完全不是他心中所想的窝囊样,或者纨绔样,心稍稍宽了些。
陆卓白和南知跟着下车。
南知给南岸介绍,“这位是表哥。”
南岸仍旧不失礼貌的叫了声表哥。
陆卓白倒是不拘泥于这些礼节,笑着说,“不用客气,都是一家人。”
晚餐已经准备好,一家人在沙发上休息了一会之后,就落座吃饭。饭桌上,也没谈公事,只是聊一下家常。
谈及已故的女儿时,陆树远仍旧悲痛。
“明天是你父母的头七,我想过去看一看。”
提及此,南知眼圈也红了,过了头七,这世间就再无她父母的灵魂了。
南岸给陆树远盛了一碗汤,“好。”
倒是没想到南知会这么容易说服陆家,并且外公还亲自过来了,南岸心里既感激又感动,或许是他把陆家想的太过于绝情了。
吃完饭之后,顾及老人身体,南知先扶着他过去休息了。
将外公安顿好,南知去了书房。
此刻南岸已经等了她很久,见她来了,眉宇间并无笑意。
南知发觉他脸色不对,关上门之后,探究的看向他,“哥,怎么了?”
南岸起身,来到她跟前,眼神沉沉,“你在槐城的事情还想着怎么瞒着我?”
南知知道陈兴理那件事的全过程不可能瞒得住他,但是现在都过去了,她笑了笑,没心没肺的。
“哎呀,我没事,那姓陈的都已经被我送去蹲大牢了,只是受了点皮外伤。”
南岸见她没事人一样,更加不悦了,“南知,你是不是跟盛迟时间长了,把我这个哥哥忘的一干二净了?遇到事情想到的不是你哥哥,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