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提着的大衣放到桌子上,手放到裤子口袋里。
慢条斯理的说,“你跟我提过,我利用你得到的好处,要分百分之五十给你。”
“我同意你这个要求。”
他的意思是在这件事情上帮她的忙,就是在支付那百分之五十的利润?
如果因为他,她能够在这件事上顺风顺水,那于南家而言是劫后重生,何止那所谓的百分之五十?
盛迟不是一个傻子,难道不知道他这么做是一桩赔本的买卖?
南知看向他,“为什么?”
盛迟眸子淡淡,看不出任何情绪,“我不喜欢欠别人的。”
这句话说的让南知忽而嗤笑了一声,不喜欢欠人,那么是不是在他心里,从未亏欠过她?一直理所当然的接受着她的爱,没有半分觉得不妥。
是不是在他心里,他对她仁至义尽?
盛迟看向她,她的笑里讽刺感十分浓厚,但他也没多说任何。
“你就安心养你的伤,今晚一切听我安排就是了。”
他站直了身,“不需要化妆,不需要特意穿礼服,保持你如今这幅病态就成。”
“现在,先去楼下吃点东西。”
……
吃了午饭之后,盛迟一下午都没有再出现过。
南知焦灼不安,但事到如今,也只能在盛迟这里赌一把。
如果输了,那就直接亮出自己的身份,毕竟血缘关系是不可磨灭的,到时候放低姿态去求一求陆家,或许可行。
周年庆晚宴在晚上六点。
下午四点多,盛迟回来了。
没多说什么,直接让她上了车。
车子在宁城宽敞的道路上行驶,一盏盏路灯走过,映着灯火纷繁的建筑,熟悉而又陌生。
路边的一家狗肉店招牌忽然出现在南知的目光中,南知恍然怔愣,又猛然难过。
林薇薇曾经说过的话,不断的在她的脑海里闪现。
手渐渐捏起来,又最终松开,她眉目凉凉,把玩着自己干干净净的指甲,随意的问,“林薇薇被你送哪儿去了?”
按照屋子里的照片可以推测出,她不在的这些天里,林薇薇应该是出现在那房子里的。
且多半应该是住在那了。
以前很多次,林薇薇闹着要住进去,但因为她在,所以每一次都被她强行拦在屋外,不管怎样就是不允许林薇薇跟她同住在一个屋子里。
盛迟虽然不太在乎她的感受,但是多数情况都是任由她胡闹,只要不太过分,他根本不会管她。
如果不是她和林薇薇先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