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
张嫂到现在还记得她的习惯,南知莫名心口有点酸。
或许在这里生活一年,也只有张嫂记住了她的习惯吧?
南知笑了笑,在餐桌前坐下来,“不用了,也没多严重。”
张嫂给她盛了一碗饭,放到她跟前时问,“我不知道南小姐受伤严重,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忌口的,你自己可千万注意着点。”
桌子上的饭菜色香味俱全,可是南知看着却没什么食欲。
她随意点了下头,“给我一碗白粥吧。”
胃口实在是不好,南知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起身走开了。
盛迟看着她消失在楼梯转角处的身影,问道,“她的伤,什么程度?”张嫂一想到她后背上那狰狞的伤,就忍不住抽气,“还没结痂,通红的,有的还留着血,看着挺疼的。”
盛迟沉默,须臾又说,“去把安医生请过来给她看看。”
……
其实陆家的关系网倒是没什么好研究的,与她有直系关系的也就那么几位,可南知就是放不下手中的材料。
因为对陆家太过于陌生,她根本不知道应该从哪个节点入手,才能更好的打入陆家,让陆家能够慷慨的来拉南家一把。
南家和陆家的经营上也不是完全不可以联动运营。
这么多年都干干净净没有一点合作,她明白定是母亲与父亲不想跟陆家扯上任何关系。
现如今,她一个小辈前来,一切都是未知。
南知叹了口气,双腿蜷起坐在椅子上,头仰着,很茫然。
“想不明白就不想,到卧室来一趟。”
盛迟的声音从门口的方向传来,南知双腿放下来,转身看他,“有什么事吗?”
“嗯。”
南知石化,什么事需要去卧室谈?
她眨了下眼睛,坐着没动。
盛迟瞧着她半晌没动,再一看她那防备的样子,好笑的说。
“我口味还没那么重。”
一想自己浑身的伤痕,也确实影响市容,一般人还真下不了手。
况且是盛迟这样的性冷淡,更不可能对她有想法了。
在一起四年都没有发生什么过分的事情,没道理现在他起了兴致。
这么想着,南知也就没那么多顾虑了,听话的去了卧室。
到了门口才发现里面站着一个女人,穿着白色大衣,头发顺直搭在肩头,瘦瘦高高的,看起严肃中带着温柔知性。
床上放着个小箱子,上头有个红色的加号。
这人是医生?
南知刚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