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渊听到南知的召唤,开了门,把箱子送了进去。
南知很烦这男人假关心的样子,对付渊说,“去给我买一份早餐来。”
付渊应下之后转身出门。
南知打开箱子,拿了洗漱用品去卫生间洗漱,洗漱完之后,又拿了衣服去换。她脸上的伤虽然开始的时候很吓人,但经过了一夜,好像淡了很多。
但身上的伤是真的灼人的疼。
以至于换衣服的时候碰到,疼的她暴躁的碰翻了洗漱用品。
听到卫生间里面劈了啪啦的声音,正在打电话的盛迟,即刻起身推门而入。
里面的南知衣服才放到一半,因为碰到了伤口,她不敢使劲往下扯。
听闻开门声,没好气的转过身来,“谁准你进来的,出去!”
她身上的纱布层层叠叠的,有的还渗了血。
可想而知有多疼。
盛迟上前,到她的身后,一言不发的抬手要给她拉下衣服。
南知不配合,移开了步子,“不需要你,盛迟请你注意分寸。”
盛迟看着背对着他的女人,浑身的抗拒明显,说出的话更是泾渭分明。
她说让他注意分寸。
他低叹,“我帮你拉下衣服就走。”
南知,“我以后还要嫁人的,你这样,不觉得是在欺负人吗?”
嫁人……这两个字在他心上过了一遍,明明是荒无人烟的深林,此刻却觉得拥堵沉闷。
他没理会她,到底还是轻轻的将她的衣服给拉了下来。
可能是怕疼,她穿的毛衣偏宽松,但因为她身上有纱布,所以又显得不是很宽松。
盛迟目不斜视,“我和你什么都没有,不会影响你嫁人。”
这个男人总是能用最清淡的话,惹人生气。
南知本就不顺的心情此刻更加暴躁,“对啊,这对于盛总来说还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呢?跟我在一起四年都没碰我,盛总定力多强啊,传出去那些钟情于你的小姑娘还不得高兴坏了,上赶着往你这扑。”
她这话说的虽然语气不好,但是跟初遇见她时很像,嚣张而又任性。
听在盛迟耳里还多几分娇俏,好像是只在他面前才会这样浑身带刺。
盛迟没被她刺的不悦,反倒是添了笑意,“谁喜欢我,我自己都不知道。”
南知轻哼,“你的好妹妹啊,喜欢你喜欢的都成心里变太了,你感觉不出来?”
盛迟笑,“她知道我和她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啊?又没有血缘关系,男未婚女未嫁的,盛总是不是经